召集相关部门的主要领导开会，夜以继日筹谋应对之策，似乎白头发又多了几根。下午，黄国委稍得空闲，站在窗口，望着外面，眼中却满是愁丝。

这时候，秘书于浩敲门进来，汇报道：“冯副秘书长带着牟老同志一起过来，问黄国委是否有空见他们？”

冯副秘书长，是国委办的副秘书长冯林，之前曾经和涂广良、萧选等人混在一起。涂广良被方娅带走的那天晚上，冯林正和涂广良、萧选、黄景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