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跟了一句,然后便坐在旁边盯着高务实看,眼珠都不带挪动分毫的。 他这一来甚至把高务实盯得都有些发毛,皱眉道:“皇上,臣是文官,不会跳窗逃走,没必要这么盯着。” “啊哈?”朱翊钧尴尬一笑,轻咳一声,起身把目光挪开,但忽然又道:“哦,你们刚才是觐见,没人给你上茶是吧?我去叫陈矩……” “皇上不必如……”高务实一个“此”字还没说出来,朱翊钧已经快步走到门边敲了敲,喊道:“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