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拱推门而入时,高务实已经起身,规规矩矩行了一礼:“三伯。” “嗯,在读什么书?”高拱说着,自己在主座上坐了,又一摆手:“坐下说吧。” 高务实于是坐了,答道:“在读丘文庄公的《大学衍义补》。” 高拱稍稍蹙眉,道:“我知你已能背诵《大学》,但眼下你仍应着力于《章句》(