波逐流……况且京营改制非此一回,何以此前皆无异动,此番便忍耐不住了?” “这也正是门生想不明白的地方。”曾省吾皱眉道:“可按照谁得利、谁主谋的思路来看,文臣无人有此动机……” 张居正心中一动,道:“那么宦官呢?” “宦官?”曾省吾一怔:“宦官为何要这么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