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有,心中不觉一动。 高务实站在大开的门口,仍然伸手敲了敲门,同时开口道:“三伯,我回来了。” “进来吧。”高拱的声音立刻在屏风后响起。 高务实走进房,绕过桦木屏风,便看见高拱并没有如平时一般端坐在书案前工作或者写作,却是书架边的太师椅上半躺着。不过,他的眼睛是睁开着的,而且目光炯炯,显然并不是在休息。 “三伯?”高务实试探着叫了他一声。 高拱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