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经常要求重农,而民生仍然困顿;明明我经常整顿学校,而士子仍然偷懒;明明边境颇为安宁,而士兵常常闹事;明明我经常强调法度,而群盗依旧蜂起……问题到底出在哪呢? 是朕德薄不能为天下表率?还是朕处事不明?又或者朕临机不能果断决断? 可是朕又不敢光强调法治以免仁义不兴;也不敢专讲仁义以免法度不严;若朕以仁厚为本,小事不论,恐怕藏污纳垢,以至于清明不兴;若朕大小事务一律严格,又恐过于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