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就是明天我走,这就算是很不错了,是大家相互克制的结果,跟高求真有什么关系?” “既然如此,那为何要刻意关照高求真?”陈思育见申时行没有直呼高务实姓名,便也悄悄换了称谓。 申时行笑眯眯地道:“高求真是高党吗?” 陈思育顿时一怔,下意识道:“他不是还有谁是?” “不对不对。”申时行笑得很温和:“他是帝党。” “帝党?”陈思育诧异万分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