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高党区分开来……那你可知,我为何要这般区分?” 陈思育正是无法理解这一点,当下便诚恳地道:“学生不知,请恩相指点。” “你就是太客气了些。”申时行笑道:“我虽是你房师,但其实也不过比你早一科罢了,你我二人无须这般讲究。” “名分至重,学生不敢僭越。”陈思育正色道。 “好吧,好吧,随你。”申时行摆了摆手,言归正传道:“之所以要区分开来,是因为即便高党再强,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