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务实坐在桌案上,阳光透过窗格子,照在堂上。明明还只是四月,但今日这初升的旭日又热又刺眼,手抚在公案上也能察觉到一丝微热。 他这两日经常暗中提醒自己,不要把自己看得多么与众不同。虽然皇帝是自己同窗,辅是自己老师,次辅是自己大舅,可是不管怎么说,现在自己正式为官了,就要一切重新开始。 六状元什么的,都已是过去式了,更何况高务实深知那种喜欢吹嘘“老子当年如何如何”的人,是很少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