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万一等会他们情绪有什么不对劲,我就赶紧唱歌求饶。” 黄芷汀哭笑不得:“你要是不知道对方在唱什么,胡乱对歌死得更快。” “哦,原来是这样。”高务实点了点头,又忽然皱眉:“不对啊,你说第一首歌是唱的是‘敬酒布洛陀’,可这布洛陀不是僮人的祖先吗,跟瑶人有什么关系?” 黄芷汀有些意外地道:“你倒是挺仔细的嘛,不过你不用紧张,本姑娘刚才跟你说你得救了,就是因为他们在唱师公调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