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财者。” “这话高先生能说,你却要少说。”朱翊钧摆摆手,道:“高先生也好,务实也罢,他们说这话,人家可骂不回去,但若是你说出这‘俗儒’二字……嘿嘿,被外廷知道了,明天通政司里,就会有比你人还高的一摞折子要朕砍了你的脑袋,你信不信?” “奴婢自然是信的,所以奴婢只敢引用一下高先生的原话啊。”陈矩做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,逗得朱翊钧哈哈一笑。 打开高务实的密奏,朱翊钧本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