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做好了捧哏的角色,一脸诧异地道:“这是为何?” 朱翊钧坐到御榻上,斜斜往后一靠,舒舒服服地道:“一来,他是巡按,这些土司谁也不敢被他参上一本,否则的话,就算不死也要掉层皮;二来,他刚刚跟这群土司谈下那么大的买卖,土司们正等着他的米下锅呢,这时候不听他的招呼,这买卖还做得下去?那是生怕钱多了会扎手吗?” 陈矩恍然大悟,大赞道:“原来如此,奴婢明白了,真是圣明不过皇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