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额赤格也是打老了仗的人,怎么一点常识都没有,出发这么久了,竟然只派了一次信使过来禀报情况?” 这是图们汗在发怒,而他发怒的对象正是布日哈图。 布日哈图心里有些担忧,但面上不敢显露,只是简单地道:“或许战况紧急……” “紧急?”图们汗哼了一声,道:“他的信使说得很清楚,对方不过五六千卫所步兵而已,而且还是野战巧遇,你告诉本汗,这能紧急到哪去?” 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