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真,你就别笑话愚兄了,愚兄现在身上就是这个味,洗都洗不掉。”高务本叹了口气,苦笑道:“你贵人事忙,恐怕不知道愚兄在锦衣卫的差事。” 高务实还真不十分清楚,别说高务本的事了,就算是他亲弟弟、现在过继给了高拱并来京在尚宝司为官的高务观,他都很少有机会照面。 他倒是邀请过在京的高家兄弟和侄儿(高务滋之子)住在他京中的宅府,但几个人都不愿意——因为高家在高拱他们那一辈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