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力托着他屁股的帮助下,终于气喘吁吁地上了马,又花了一会儿匀了匀气息,这才乘马去了。 本来,他应该是乘马自己走,但经过刚才这一下,内宦们也有些担心这厮别摔死在路上了,干脆派了一人给他牵马——实际上主要是看着他别掉下马来了。 高务实看得一声叹息,目光朝公主的卤簿凤辇望去,可惜公主已在凤辇之中,他什么也看不见,一抹挥之不去的遗憾在空荡荡的心中游走。 梁邦瑞走后,公主卤簿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