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统,年关边是没人做事的,该放假的都放了假,团年去了。 高务实只能闷在抚院与家丁们一起过年。 家丁们留下的也不多,只有老家在新郑附近的家丁留了下来,其余的一样给假,该回京师附近过年的回了京师附近,辽东本地的也都各回各家,留在抚院的几乎都是河南乡党。 在这个人与人之间有着明显等级的时代,高务实就算再怎么“平易近人”,也不可能真的去跟家丁们打成一片,他只能下令多备红包,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