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陈矩外宅出来的时候,高务实的心情比之前好多了,各种疑虑都已尽数开解,虽然领了一个完全莫名其妙、不知道从何着手的“差事”,但毕竟自己的脑袋看起来已经很稳当了,值得庆贺一下。 当然,表面上他还是一脸沉重,甚至称得上沉痛,以至于一出门,高陌就很紧张的压低声音问道:“老爷,是不是情况不妙?要不要通知见心斋和天津港方面,做好‘诶计划’的准备?” “诶计划”当然不是这个“诶”,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