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朱翊钧更加好奇了,身体微微前倾,道“是么,务实怎么说?”他一时顺口,就把平时和高务实之间交流时的称呼说了出来。好在他和高务实的关系人尽皆知,众阁老听在耳中虽然感受不一,但也默契的装聋作哑过去了。 “既然皇上垂询,那臣就简单转述一下大司徒的观点,其中或有遗漏之处,皇上不妨日后再向大司徒细问。”梁梦龙恭敬地道。 朱翊钧笑起来,一摆手“无妨,梁爱卿说来便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