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是同一种秋露白,不过臣要稍加处理。”高务实解释道:“当然,皇上也不必多虑,臣只是给这小坛的坛子小小换个模样,而且绝不是描金镶银。” 有了高务实刚才的指点,朱翊钧一听这话就闻弦歌而知雅意了,咧嘴笑了笑,道:“这倒也不费什么事,朕可以准。” 皇上,不是臣自夸,这坛酒别说百两纹银,便是再翻一倍,作死当不赎,算它二百两又有何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