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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此之外，经由北洋海贸同盟负责之吕宋转口贸易，亦于本年一季度出现较为明显之下降，此项缘故尚未查明，或需与北洋舰队协调了解详情。京华上海港港务理事会报呈。”

捏着这份报告，高务实沉吟良久，终于释然一叹，喃喃道：“要是刘馨没去南疆，这事儿我早该知道原委了，何至于等到事发才觉突然。”

他这真是有感而发。

朱翊钧几乎能当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