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都是高务实一手操办,而且以往根本没有先例,六部也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,出了情况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置——万一现在的处理与元辅的设想不符,到时候元辅回来,谁去顶这个雷?所以对于这些事,部议就变成了“无例可循,惟请圣裁”。 “圣裁”当然只是说说,万事都圣裁,那还要内阁干嘛?可问题是六部不敢瞎搞,赵志皋和周咏也一样不敢瞎搞,于是大眼瞪小眼之后,还真就直接“惟请圣裁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