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打过交道的人都说他“温言笑语,深不可测”。 高杞对这种情况也颇有几分得意,只是从来不曾表现出来。他是真的在高务实身边学到不少,也因此深知自己什么事能做,什么事不能做。 他知道,自己只是叔父的堂侄,甚至都不是他的“从子”之一,但如今却极受重用,眼瞅着要掌握京华的“东厂”。在这种情况下,自己越发应该谨言慎行,万万不能出任何差池,更不可在人前表现出什么自矜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