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怎么就是条汉子了,是要杀头啊,还是要命啊,这是要干啥铤而走险的事吗? 他瞬间心虚了,身子下意识后仰,有躲避嫌疑,小心问道:“士衡兄,究竟要我做何事?” 庾庆:“也没什么,就是帮我写个东西。” 写什么东西要这个样子?造反的还是诽谤上官的?林成道略显警惕,“写什么?” 庾庆:“帮我写个辞呈。” “什么?” “辞呈,辞官的辞呈,就我昨天看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