避邪也不以为然,他父子的血也能辟邪。 牧傲铁则在点燃的烈酒上烧小刀子。 庾庆脱光了上衣,趴在了一张长案上,下巴搁在了案外,脑袋下垂。 吴黑当即也搭了把手,帮忙多拿了盏灯火照明。 牧傲铁捏着小刀子站在了案头,一手摸在了庾庆的后颈部位,摸准了鼓起的棘突位置,问了声,“可以吗?” 趴那的庾庆苦笑道:“来吧,干净利索点,千万别慢刀子割肉。” 牧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