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了电话,张瀚匆忙穿好自己的衣裤,并看向床上的汤萱。 汤萱睡的很死,并没有醒来。 就这么走,张瀚还是不放心的。汤萱也是流产,自己作为孩子的父亲,哪能说走就走。 奈何,骆思雅怀着的也是他的孩子,总不能厚此薄彼。 张瀚写了张纸条,说自己有急事,需要出去一趟,这才离开。 出门很快打到了一辆出租车,他告诉司机,去第一医院。 同时,他的心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