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卧室内的灯并没有开,只有客厅走廊上的灯照了进来。 昏暗的光线下,女人的脸颊依旧晕红、红到了耳根,似乎过了这么久醉意还是很强烈。 她无力的躺在床上,像是任人鱼肉一般、毫无防备之力。 但她拉着苏成的手,却非常用力。 “求求你……不要走……不要走……” 女人的口中,轻轻的呼出了柔弱无助的悲鸣。 这样的声音,听得人心都快要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