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年过去了,和我同时被外放的那些学子们大都已经得到了晋升,只有我,只有我,还是一个小小的县令。” 司云澜:“所以你就心里不平衡。” “你这么说也可以,想要在这条官路上走的更远,要么要钱,要么有权。”柳远看向司云澜,“我不像司县令有一个好的家世,但家中也祖上也是风光过的,家中有些古玩字画。 但为了坐上刺史之位,我已经耗尽了家中所有钱财。 正在此时,我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