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“不害怕呀。阿达说,做梦不用怕,醒了就好了。” 索尔凝视着小女孩,一时无言。 虽然潘妮可以和他顺畅地对话,还有小女孩的天真,但能听出来她对世界的认知已经在梦和现实的交织中有些混乱了。 她说起那些对当事人来说很痛苦的回忆梦时,毫无情绪波动。 有种看惯生死的平静。 而她是真的看惯了生死。 “潘妮,”索尔终于开口,“你能看见别人的恶梦,多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