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。 不过索尔虽然想明白了,但却没有插手的意图。他只是对那怨灵的味道感兴趣,但又有点嫌弃“剥皮”太麻烦。 不知过了多久,安吉拉似乎终于重新掌控自己的身体。她立刻松开手,脸上闪过痛苦。 但这痛苦很快就变成了怨恨,她看向推车上躺着的两个男孩,一脸阴沉地走过去。 现在她已经无路可逃,也就不想给别人活路。 她手里拿出一柄金色的小刀,毫不犹豫地就刺入年级较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