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密林一样广袤的树根墙看见里面更令人震撼的大树桩。 就像橘猫形容的那样,一个被拦腰,或者说拦根切断的树桩,平躺在学院中心。 原本的建筑都已经湮灭粉碎,或者被挤到四周。 令索尔感到奇怪的是,眼前的树桩暴露在空气中的时间应该也有几个月了。可是树桩的横切面依旧鲜嫩如初,仿佛刚刚被切断的模样。 索尔眯起眼睛,树桩断裂的截面上仿佛有无数符文在游动。 它们时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