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吗?”索尔低头看着米娜。 他得到消息还是太晚了。 或者说这个二阶巫师下手太快了。 等他找到小女孩时,对方已经上了实验台,半个脑袋都被切下来。 可是小女孩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痛苦,也没有害怕,只是在看见索尔后傻乎乎地笑。 “不疼,哥哥。” 旁人看不见的银色蝴蝶在空中飞舞,嘴巴里发出“啧啧”的声音。 “哎呀呀,这个小女孩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