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这话说的,那小子再怎么说也是我背回来的,关心一下也没啥吧?” “强词夺理!”阮兴贤说完,嘴里禁不住发出一声叹息。 璇儿心里清楚,只有在遇到特别棘手的病人时,眼前这位师傅,才会发出类似这样的叹息。 而这种叹息,她早已听到过无数次,尤其是在自己的那位师兄身上。 “师傅,那个人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?” 阮兴贤沉默片刻,给出一个并不确定的答案:“此人伤得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