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钟文脸上,将他一巴掌扇出数米远,灰头土脸地趴在地上。 钟文只觉头晕目眩,好容易转过身来,还未坐起,又一股强大的气势压在身上,顿时“砰”的一声瘫倒在地,连一条手臂都举不起来。 青衣女子不知已经何时出现在他身前,莲足微抬,看似轻柔地踩住钟文胸口,话音之中带着些许愤怒和疯狂:“我便是不通情理了,你又能怎样?反正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。” “噗!”钟文只觉胸口如遭千钧重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