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南宫临脸上的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,肿胀都已消退,再休养个把月,便能恢复如初。 然而他却不等伤势痊愈,便急急忙忙出现在了司马柔面前。 “是不是那个贱人!”司马柔的声音变得尖锐了起来,“她仗着修为比你高,竟敢如此欺凌于你。” “怨不得她,毕竟是我自己找上门去。”南宫临叹息一声,脸上流露出落寞之色,“当初是我离她而去,她对我有些怨恨,也是人之常情。” “她若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