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小手微微一挣,想要摆脱他的手掌,不料钟文早有防备,抓得颇紧,一时未能甩脱,便也不再使力。 “君怡姐,这事须怪不得我。”钟文知道瞒不过她,立即摆出一副可怜姿态,哭丧着脸道,“我也是个受害者,你那侄女发起酒疯来,比野狗还要厉害,差点咬下我一块肉来。” “真不知你有什么好的。”上官君怡似娇似嗔地白了他一眼,“竟能讨得那么多女子的欢心。” “若这样也算欢心,我宁愿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