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飞的那一刻,都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种身在梦中的恍惚感。 “多少年了。” 倒在地上的凌霄圣人忽然漂浮起来,重新悬立在了钟文对面,口中发出一声由衷的感慨,“我都已经记不清,上一次挨打,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。” 即便在地上躺了一遭,他身上的黄色长衫还是干干净净,一尘不染,显得很不科学。 靠这一拳,果然搞不定圣人么? 钟文望着面色如常,毫无受伤迹象的凌霄圣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