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眼睛里满是红色的心形,前一刻还在思索着如何拆床,此时的他已经开始考虑有什么办法将整栋楼一起打包带走。 被墙面屏蔽了神识,无法感知到四周动向,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地东张西望,小步前行。 在长廊的拐角处,他毫无意外地与人相遇了。 一个约莫四十余岁,穿着金黄色长衫的中年男人。 此人的样貌算不上英俊,却也并不丑陋,身上衣服的布料细致考究,若非颜色略微有些俗气,形象几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