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紧不慢道,“却不知这两位老兄扛着的是什么?” “不过是件古董罢了。” 赵一龙的脸色愈发不善,“赵某的一点小小爱好,钟兄未免管得有些太宽了。” “原来是古董,那倒是我唐突了。” 钟文点了点头,似乎颇以为然,随即话锋一转,“赵公子可记得,约莫四年前,你当街调戏良家妇女,曾经有一名少年出手阻拦,却被贵府的两名家丁打成重伤之事?” 此言一出,不仅赵氏父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