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流逝,这个声音渐渐微弱下来,变得时有时无,却始终萦绕在他的脑海之中,并未彻底消散。 直到盛怒之下,在将梦红掐死的那一刻,激荡的情绪犹如汹涌海浪,终于突破了声音的枷锁。 这一刻,始终纠缠着他的怪异感荡然无存。 天地间的色彩更为鲜艳,声音更为清晰,就连吸进鼻子里的空气都变得愈发新鲜舒爽。 我特么真是个傻子! 我为什么不走呢?非要赖在这破岛上受气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