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是殊为不易了。 醉酒呕吐对大儒们来说习以为常,黄粱夷一边吩咐人去拿醒酒汤,一边轻轻拍着荣非的后背,让他能吐的更畅快一些。 旁边的一众大儒则是嘻嘻哈哈的嘲笑荣非酒量太浅。 待荣非吐完,黄粱夷亲自搀扶荣非回到桌案前,催促他继续下笔。 真是没有人性啊! 荣非一边心中腹诽,一边拿起毛笔挥毫泼墨,笔走龙蛇。 同时他也知道自己的字迹难以辨认,便边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