央的男子随后换上了一副安慰的语气:“我知道你现在还不太有信心,毕竟我们使用的并非什么同样正当的手段,但是只要我们所追求的结果是正义的,手段之类的细节其实并不重要。” “一切都是为了公国。”他的声音逐渐变得低沉,就像是正在谆谆教导学生的老师一般:“公国目前腹背受敌,内忧外患,我们不应当继续沿用议长帕米尔的那些周旋的方法,我们应当……作出牺牲。” “我明白了。”点了点自己的头,位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