绕过他回房躺着,刚盖上被子,他就过来蹲在我面前,盯着我看,也不说话,最后我忍无可忍,睁开眼睛瞪着他,“你想干嘛?”余文珒耸了耸肩,“无可奉告。”然后起身走了。 我冲着他的背影翻了一个白眼,忍住了爆粗口的冲动,起身换了衣服,拿了符纸追了上去,走到院里的时候,余文珒就站在院门口看着我,双手抱在胸前,对着我挑了挑眉,咧嘴一笑,看得我心里瘆的慌。 “我说你这人,有话就不能直说吗,非得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