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针,红线穿过,一副栩栩如生的人物图跃然呈现于画卷之上,那是一头周身萦绕着森然鬼气,体型大如山岳的上古荒象,其一跃而起,似乎要撞破苍穹,而在它的背上则侧坐着一道倩影,其低着头,打着一把油纸伞,有一抹无言的娇羞。 “生同寝,死同穴,这或许就是爱情该有的模样。” 放下手中的针线,低下头,看着画卷中的荒象与伞女,女子秋水般的眸子里泛起了丝丝波澜,有向往、有期待、有羞怯,好似一个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