跋涉,让许广陵身心俱疲。 是疲,不是累。 一种说不出的无力的感觉。 就好像感冒发了高烧一样,脚下是轻飘飘的。但这种轻飘飘并没有带来轻松,相反,很沉重,以至于酸涩疼痛。 感冒这种东西对于许广陵来说早已经是过去式。 当然这种感觉也是。 但这个时候,他主动地卸下了一切心防,让过去的所有,都对他发动着凶狠的袭击。 袭击得有多狠,他就有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