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,直到想得头痛欲裂,想得筋疲力尽,才堪堪睡去。 所以,面对萧骁大同小异的问题,她那刚升起了些奢望的心又沉了下去,一下子就兴致索然了。 有些厌倦的,又有些麻木的,甚至带着些怨怼的回答着这些问题。 有什么好问的呢?同样的问题翻来覆去的问,又发现了点什么吗? 没有,什么也没有! 她不明白,为什么是她?为什么偏偏是她碰到了这种事? 即使已经哭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