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,也没有人可以听到它。 它偶然会感应一下人类的内心,为人类的喜而咧嘴大笑,为人类的怒而横眉竖目,为人类的哀而愁眉苦脸,为人类的乐而手舞足蹈。 只是感应的再多,它却终究无法感同身受。 它只是让自己沉浸进去而已。 河伯偏居一隅了数不清的岁月,它从来没有现在这种说不上来的感觉,似乎有些空茫茫的,又有些不知名的难受。 它不是很明白自己的情绪,总是提不起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