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的眼神都亮了许多,秦薇浅能很明显的感觉到,他们眼神中的变化。 秦薇浅看了一眼江芸思手中的酒杯,漫不经心地靠在椅背上,说:“我的事,什么时候轮到你指手画脚了” 江芸思说:“你倒是和你舅舅完全不一样。” 秦薇浅说:“你和你母亲也不一样,用她的话来说,就是没有把你教好。”两人面带微笑,说的话,却有几分针锋相对的味道,这让边上的人都有点看不懂了,因为他们都听不到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