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字，秦路明才能够分辨出来。

“什么意思？”这绝对不是左左和菜菜写的，左左和菜菜尽管没有去过学校上学，也不爱学习，但因为她们是秦路明的左右手，她们的字写的还可以。

秦路明练毛笔字，左右手都练。

“你不认识字吗？”姜仙子的头发不再飘荡，零零散散地落了下来，恢复了正常情况下的长度，在她背后倾泻如瀑，那些原本被头发握住的工具也“哐当哐当”砸在了地上。

秦路明叹气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