疲惫,别看仍旧身子端正,却摇摇欲坠,好像随时随地都会瘫倒似的。 “阿雍,”季嫣然上前几步,“你怎么了?” 李雍想要起身,却又歪倒在哪里,微微闭上眼睛“有些……不舒服……” 李雍的性子刚强的很,就算在大牢里也不曾喊一句,现在这样说,那就是真的病了。 吩咐容妈妈倒了水,李雍在季嫣然的劝说下靠在了引枕上,他其实并不喜欢这样软的枕头,在军营里几年,习惯用简单、实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