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睡意不知在这一刻去了哪里。 李雍借着月光看过去,季嫣然侧身躺着,一动不动,若不是跟她同床共枕了一段时间,深深了解她的脾性,他还真以为她已经睡着了。 “我看书房里有一幅画,是你昨天晚上画的?” 李雍的声音响起来。 没想到他会看到了那画,季嫣然道“就是随便画了两笔。” “我也学过这些,”李雍道,“虽说你这画作看起来与寻常工笔不同,但是跳出那些所谓的画